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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咱们一起来打开游戏桌上的机关吧……”日前,普惠托育机构、通州区瑞童儿童成长中心一层的活动区里,6名可爱的小宝宝在老师们的陪伴下开心地玩耍。刚刚1岁4个月的“妹妹”在老师怀里摆弄着益智游戏桌上的“机关”,不时跟老师撒娇,还抓着老师的手让老师帮助她按动开关。而她旁边1岁半的小付予则跑着要去玩淘气堡中的滑梯,负责照顾付予的老师则抢先坐在滑梯下,等待他从滑梯滑下。
北青报记者了解到,这6名幼儿中,有3名幼儿是从7个月就来到该中心接受托育服务的。冯敏介绍,今年3月份中心开设了“乳儿班”lol赛事赌注平台,“当时,第一批‘乳儿班’的幼儿仅有两名,均刚满7个月,是一对龙凤胎。中心在照护方面做了很多尝试。如今,这对龙凤胎已经是1岁4个月的宝宝了。”冯敏坦言,“乳儿班”幼儿的成长变化非常迅速,需按月龄养育,为了符合“乳儿班”幼儿的成长规律和保证幼儿的安全,该中心对不同阶段的“小小孩”养育都有“专属定制”。
北青报记者注意到,“专属定制”在该中心的幼儿养护中随处可见。硬件方面,托育中心的“母婴室”里lol赛事赌注平台,专门添置了两张设有高围栏的婴儿床,是六七个月小宝宝的“专属定制”。大教室中,40平方米左右的软垫专供孩子们爬坐行走,促进大运动发展。教室周围均包上了90厘米高的软包。除了教室的软包,整个中心的墙面也都包上了软包,所有的尖角位置包成了圆角。桌子、椅子、午休床等比普通幼儿园的要低一些。
饮食上,“乳儿班”的同一份食谱也会被做成多种“版本”。红薯小米粥、芹菜香干、银耳莲子水、西红柿挂面汤、咖喱牛肉……“乳儿班”的教室墙上贴着“一周食谱”,从食谱看,每天“三餐两点”的餐食几乎不重样。“表面上看幼儿的食谱与成人的无明显差别,但在制作上却有‘玄机’。即使同一道菜,‘乳儿班’不同年龄的幼儿,所食用的熟烂程度也都不一样。”冯敏介绍,1岁到1岁半孩子的饮食,制作时会比2岁以上托班孩子的饮食更加软烂,同一道菜会更加少盐少糖。同时,饭菜的制作也会根据每名幼儿的出牙情况、吞咽咀嚼能力差别,进行饭菜制作上的调整。“以前刚接收7个月幼儿时,在辅食制作上,我们会给他们专门用辅食机制作软烂的泥状食物,比如水果泥、蔬菜泥等。”
活动安排上,虽说“乳儿班”的幼儿仅有1岁左右,但该中心也为幼儿们设置了一日在园安排。8时50分至9时20分进行户外活动、12时30分至13时进行体能活动、13时至13时30分开始加餐……北青报记者看到,食谱旁边还张贴着“一日作息时间表”。“孩子们来到这里,每天都有固定的作息安排,在规律的作息安排下,孩子们也都养成了规律的生活作息。”冯敏表示,这份作息表是根据目前在园1岁至1岁半幼儿制定的,“对于1岁之前的幼儿,还需根据他们的自身情况个人定制。”
“我们家有一对双胞胎,老人带不过来,请保姆费用比较贵,我们是双职工,日常兼顾孩子照料难度很大。”从7个月就将“龙凤胎”送来托育机构的王先生直言,起初把这么小的孩子送到托育机构也不放心,孩子们的奶奶在机构陪了一个月,感受到这里的老师照顾很周到,才让两个孩子长托,“机构每天也会给家长拍一些孩子一日在园的视频和图片,我们看了也比较放心。”说起孩子的变化,王先生表示,目前1岁4个月的双胞胎在“乳儿班”经过培养,情绪和身体认知发育都比较好,两个孩子情绪都比较稳定,能够与大人很好地交流。
虽然一些已送托的家长对“乳儿班”的反馈大多正向,但冯敏直言,目前“乳儿班”的招生存在咨询多、实际送托量少、机构招不满的情况。“送托量不及咨询量的十分之一。”她透露,该中心接收的乳儿数量是通州区普惠托育机构“乳儿班”幼儿数量最多的,一些正规的普惠托育机构中的“乳儿班”可能仅有一两名幼儿。冯敏还透露,家长对于“乳儿班”的需求比较迫切,经常会有家长前来咨询。但也有的家长前一天已经“决定”送托,第二天就反悔。
“乳儿班”虽在解决年轻家庭育儿难题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但“不放心”是阻碍家长送托的主要原因。冯敏分析,家长的“不放心”主要体现在幼儿在园的安全照护、教师责任心以及观念认同等三个方面。冯敏告诉北青报记者,为了打消家长的顾虑,该机构每天都会高频次为家长发送幼儿一日在园的饮食、活动以及睡眠情况。同时还会邀请家长定时来园体验孩子们的一日在园生活。
老人无法照顾孩子,连续找育儿嫂2年的李女士也坦言lol赛事赌注平台,找育儿嫂每月需要支付费用近万元,虽然普惠托育收费便宜,但自己还是觉得孩子太小了,在托育机构中老师照顾不过来,孩子容易被忽略。“我宁愿高价请育儿嫂,也不放心将孩子送进‘乳儿班’。”1岁9个月的笑笑妈妈郑女士也表示,自己对孩子的安全最关注,她曾看到托育机构对孩子不好的视频,便产生了对托育机构的不信任lol赛事赌注平台,“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孩子很委屈。我们宁愿吃苦,也不想让孩子受苦。再说,孩子过早送托也会没有安全感。”
“像‘乳儿班’这样的托班提供了丰富的语言环境,幼儿通过与育婴师和其他小伙伴的交流,可以帮助其提高语言表达和理解能力。同时,托班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感官刺激,帮助婴幼儿发展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和味觉等感知能力。婴幼儿也可以在托班中与其他同龄的小伙伴一起玩耍、学习,培养他们的社交能力和合作意识。”朱敏表示,有调查显示,上过托班的孩子在社会适应能力等方面会普遍优于没有上过托班的孩子。就孩子本身成长而言,家长只要找到合适的托育机构,可以完全打消顾虑。
“家长对‘乳儿班’不放心的心理完全可以理解。”朱敏称,“乳儿班”的孩子年龄太小,无法自我表达、生活也不能自理,比较脆弱。家长对孩子有保护心理很正常,应该被理解。当双职工家庭处在育儿压力大与送托“不放心”的矛盾中时,掌握科学且全方位考察托班的方法,对家长非常有帮助。家长可从园所的硬软件、教师情况、保教活动设置以及管理评价体系等四方面着手。
首先,正规托育机构均经过政府严格审核。硬件上,家长需要观察园所内的环境、家具是否进行了软包,整个园所的大部分场所不能出现尖角,这样避免了可能出现的安全隐患。家长还要观察,园所、机构中托儿使用的桌椅、板凳、玩具柜是否适合孩子的年龄特点,玩具配备是否适合孩子的生长特点等。比如,“乳儿班”的玩具设置多注重幼儿大运动、精细运动的发展。
同时,家长还需对托育机构的教师专业背景、专业能力、专业素养有所了解。目前教育部门和卫健部门针对正规机构的托育在岗人员都有系统的培训。据了解,自2020年以来,市卫健委针对相关托育机构的人员开展过多轮次的培训。其中,针对托育机构负责人,设计了60个学时的学习课程,学习内容包括托育机构运营管理必备知识、与家长沟通技巧等。针对托育机构内在岗的带班老师,即育婴师、保育员,有120个学时的课程,主要开展实操技能培训。
再次,评估托育机构质量是否优质,还体现在保教活动设置上是否成体系、有特色。“小班”“托班”和“乳儿班”的教育环境及游戏内容都是不一样的,就需要家长到园所机构进行充分了解。比如,托班的孩子以“养育”为主,在保教活动中可以开设食育课程。从幼儿熟悉的领域着手设计活动能够更容易令孩子产生兴趣。在2至3岁的托班,可以使用软陶泥来捏出不同的食物形状,培养孩子的动手能力。在“乳儿班”孩子的活动中,则可以使用五颜六色的面团让孩子揉捏,发展孩子大小肌肉的运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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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小学生不分场合的玩“梗”行为已引起有关部门重视。近日,教育部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中小学规范汉字书写教育的通知》,要求规范校园用字,确保课堂板书、教学课件、指示牌、标语、宣传栏、电子屏幕等用字规范,引导师生在正式写作和公共场合中避免不当使用“谐音字”。此前,中央网信办、教育部开展“清朗·规范网络语言文字使用”专项行动,重点整治歪曲音、形、义,编造网络黑话烂“梗”,滥用隐晦表达等突出问题。
“各种网络流行语也被个别同学带进课堂,这种不分场合地玩‘梗’有时很影响课堂秩序。”王倩说,前段时间,网上有一个流行语“city不city啊”“city啊”(在网络流行语的语境中表达感觉特别舒服惬意),有次她上课时某句话结尾是“city”(英文单词,意为城市),她站在讲台上念完句子后就有学生在下面扯着嗓子夸张地喊出“city啊”,引起哄堂大笑。
陕西西安一小学四年级班主任任璐(化名)也对学生玩“梗”的行为感到头疼。“一些学生用得太频繁了,不懂网络用语的人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任璐举例说,几个男生中午吃饭时,往米饭上浇菜lol赛事赌注平台,会大喊一声“灵魂汁子浇给”(一视频博主吃饭时发出的“洗脑”感叹);有的学生聚在一起时会突然大喊一声“一给我哩giaogiao”“你个老六”(都是网络流行语)。
任璐还记得lol赛事赌注平台,有一次lol赛事赌注平台,她听到班上一个女生喊另一个女生“绿茶×”(通常被用来形容外表装无辜但喜欢耍心机、迎合男人的女人)。“这个词在我看来很过分。我立刻把用这个词的女生叫来谈话,结果发现她其实并不知道这个词的真实含义,只是在网上看到了,觉得就是个不太好的词,她和另一个女生绝交了,就用这个词表达自己的不开心。”
记者近日采访发现,这种玩“梗”行为在中小学生之间十分普遍,他们会在日常交流时频繁用网络黑话、谐音“梗”等,如“泰裤辣”等。还有的中小学生将“梗”带进课堂写进作业——有小学生用“栓”字造词竟写出“栓Q”;作文里出现“完了,芭比Q了,这下我们都玩完”;一名初二老师批改周记时,总能看到“我真的会谢”“中国人不骗中国人”“我悟了”这样的表述。有受访教师反映,一些原本应严肃对待或有正向指代意义的词汇,如“伞兵”“烧杯”,却成了学生间骂人的话,“这不应看作单纯地开玩笑,应该引起重视”。
“网络黑话、谐音‘梗’,显然不符合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规范使用表达。”北京外国语大学法学院教授姚金菊认为,互联网时代,中小学生难以避免地会接触到此类用语。他们最初使用这些网络“梗”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觉得好玩,为了博人眼球,或是觉得自己这么说话能够更好地和同学打成一片。然而,这些网络用语往往内涵空洞,语义歪曲,用词用字极不规范,且低级趣味盛行;有些甚至可能具有恶意、低俗的价值内涵。
根据2023年12月发布的《第5次全国未成年人互联网使用情况调查报告》,2018年至2022年,我国未成年人互联网普及率从93.7%增长到97.2%;“触网”年龄越来越低,小学阶段的未成年人互联网普及率从89.5%提升至95.1%。另有数据显示,截至今年6月,我国网民较2023年12月增长742万人,其中青少年占新增网民的49%。
“一方面,在网络平台迅速发展的大背景下,平台主播与网红纷纷使用网络语言与谐音‘梗’作为吸粉引流的手段,加剧了语言环境的污染;另一方面,与此相适应的治理机制还没有建立起来。首先是网络平台出于利益驱动和治理成本的考虑,可能放松了对网络语言的监管。此外,由于网络社区和游戏直播平台具有实时性强、用户流动性大、技术依赖性强等特点,对其进行监管的难度也比较大。”蔡海龙说。
姚金菊分析,中小学生正处于身心发展的关键时期,对新事物充满好奇心,渴望探索未知领域。网络黑话和谐音“梗”因其独特性和新颖性,极易引起他们的兴趣,但由于自身辨别能力尚不成熟,青少年倾向于模仿同龄人或网络明星的言行举止,使得网络黑话和谐音“梗”在他们中间迅速流行。当一群人共同使用某种特定的网络黑话或谐音“梗”作为社交暗号时,他们会产生一种认同感和归属感,从而加强彼此之间的联系。这些所谓的“烂梗”,实际上成为孩子们融入社交圈的“敲门砖”和“入场券”。
姚金菊还提到一个重要原因——家庭和学校作为青少年成长的重要环境,在防范网络黑话与谐音“梗”入侵方面存在一定的教育缺失。许多家长对网络黑话的了解并不深入,甚至存在误解,认为这些只是孩子们之间的玩笑或时尚。这种认知不足导致家长在发现孩子使用网络黑话时,难以及时进行有效的干预和引导。同时,家庭教育中往往更关注孩子的学习成绩,忽视了对其网络行为和网络素养的监督和引导。
他还提到,应加强对青少年的法治教育。网络语言和谐音“梗”的流行常常涉及对人格和隐私的侵犯。学校在开展青少年法治教育的过程中,应当围绕保护人格尊严和隐私开展有针对性的专题教育。学校可以结合热点舆情事件开展教育,组织学生对流行网络语言和谐音“梗”进行解剖分析,引导青少年做出理性选择和正确的价值评价;向青少年传达其网络参与的行为界限、违反相关规则的法律后果,促使其遵守行为规范,避免做出侵权行为。
蔡海龙建议,学校应优化教育教学的方式方法,切实提高青少年对语言文字的阅读表达能力,引导其正确评价和使用网络语言;加强校园文化建设,适当减轻学生学业负担,更多关注师生关系以及学生之间的同伴交往和友谊;创设更多的社会实践机会,增加青少年与社会的密切接触,在真实的社会生活中培养学生对于主流文化和价值观的认同感。